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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与川仍旧微笑着，你知道吗，爸爸一向(xiàng )是(shì )坚(jiān )定(dìng )的无神论者，从来不信什么因果报应。

听到这个问题，容恒蓦地(dì )凝(níng )眸(móu )，又一次看向了陆沅。

好一会儿，容恒才终于回过神来，却已经完(wán )全(quán )忘(wàng )了自己应该要说什么。

容恒下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旁边的警(jǐng )员(yuán )连(lián )忙(máng )道：暂时没有了，如果有需要，我们还会请陆小姐配合调查的。

他(tā )坦(tǎn )诚(chéng )了自己和程慧茹夫妻感情一直不好，而这么多年前，程慧茹长期(qī )生(shēng )病(bìng )，精神状态也始终不太好。至于程慧茹失踪那一天，他说自己并不(bú )在(zài )家(jiā )。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从他口中问出什么有用信息，自然是希(xī )望(wàng )渺(miǎo )茫(máng )的。

问过了。容恒身边的警员道，她承认了和程慧茹有矛盾，但(dàn )是(shì )她(tā )说(shuō )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